冻着?快进来喝点烫酒暖暖,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不用在素缨楼做事,我这香洒院的大门可是永远都为你敞开的,怎么就过门而不入……”
他这一长篇大论下来,还没喝上烫酒,宁君洁的眼眶就烫了。
只觉得就连自己的心,也如沸水滚烫。
有越来越沉越来越重的情感像是蚂蚁般爬满她的心肺。
她从未曾有过的感情,皆因林清之而起。
她想,老天为什么不让她早一点认识林清之,这样的话那有关于她和蒋虚舟的一切就不会生,她就不会因为今天亲耳听到的那些事实而觉得自己竟然不如一直被自己视为脚底泥的宁馥。
似乎是因为她并未回答,林清之很体贴的不再继续追问,而是说些高兴的事来哄她,道:“我要办一个私人收藏展,准备在别苑举办,想请你来办。”他目光一正,道:“你可不许拒绝。”
宁君洁怔了。
素缨楼再没她施展的地方,她以为自己以后就只能待在府里待嫁,没有了素缨楼,她就没有了再去与京中权贵攀交的机会,这个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去深想以后怎么应对,此时林清之突然告诉她这样的消息。
从他投来的信任目光下,将她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