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了。
这么些天过去,他如同被惊着吓着一般,夜里从梦中要惊醒数次,每次都是梦见宁馥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与他说着那些让他如刀剜心一般的话语。
这自然不可能瞒得过蒋夫人的眼睛,可无论她怎么问怎么哭求,他就是闭口不言。
儿子成了这副模样,她哪还有心情再去宁府与陈佩青商议,天天陪在旁边,索性这小半个月过去,似乎是精神 好了些许,她见他面容好了些,便又试探去问。
“儿啊,你到底是怎么了,打从那天你出去一趟回来后就成了这样子,周越那孩子也不肯跟我说,你若是再不告诉为娘,你是想让为娘操心死不成……”
蒋虚舟愣愣的抬了抬眼,嘴巴张了又张,却是半个字也没能说得出来。
蒋夫人见状,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了起来,哭着就要上前,却被身边的嬷嬷一把给拉了住。
她把蒋夫人半拉半劝的带到门外,低声道:“夫人这样问,小少爷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不如让我去试试,这样他也没那么大压力。”
然后她往窗口打了个眼色,蒋夫人立即会意,装作离去的模样,悄悄猫身到了窗下,把耳朵贴了上去。
屋内嬷嬷将门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