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若耀并非是向宁馥开口,想让易夫人加入素缨楼的计划,而是满面道不尽的悔意,却自知一切为时已晚,只静静的邀她一坐,浅叙。
与先前的几次不同,或者说,与半个时辰之前,再也不相同。
易若耀的目光中再也没有半丝的敷衍,整个人周身都四散着尊敬与敬佩之意,那浓的化不开的懊悔如沉云一般使得他的眉心总也无法舒展,不过半个时辰而已,他突然间觉自己活到这个岁数,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同醍醐灌就算有再大的事也等她醒了再说!”
陈佩青的手突然顿了住,目光往外望去,各处灯火已经换上了后半夜灯笼,已经是后半夜了。
从什么时候起,这一切完全不一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