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看,简直就像是他们被宁君洁给硬赖上似的,可见在他们眼里,现在再提这门亲事,已经不是自他们的内心了。”
宁馥只笑却不表意见,拒绝道:“我累了,也不感兴趣,你若是有心,就自己去好了。”
宁碧思 颇为无趣,稍坐了片刻就冷着脸出了荷松园。
一直到临睡之前,宁馥这边也没真正的安静下来,怡松园的消息不时的便会往这边传送,宁政和宁立良夫妇已经彻底的在刘安仁的父母面前无地自容,早前看起来甚是软弱的刘夫人,今日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甚是伶牙俐齿不说,还字字句句都直戳宁立良夫妇的心窝,婚事是不得不应下来了,谈到礼金和嫁妆的事宜上,宁立良夫妇的脸彻底的黑到底,但无论他们二人说什么好听话,刘夫人都是寸步不让。
最后,眼看着刘夫人一副谈不拢的话这事便就作罢,刘家宁可背个骂名也不会娶了宁君洁,反正刘家也不是京中人氏,大不了这一辈子都不再进京便是。
而在刘夫人把这句狠话摞下之后,宁立良夫妇才不得不忍痛点了头。
这件事终于尘埃落定。
但是才睡下不久,从长房院落传来的闹动之声就让人无法安睡,宁君洁的骂喊夹杂着痛哭之声,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