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初她很得意宁君洁去素缨楼给宁馥添麻烦的时候,她断断想不到这件事竟然可以当成一把刀,扎到她的身上。
她看着宁馥从进门到现在始终不曾有过半分动容和改变的从容的笑,对比自己现在被掣肘至此不能动弹,她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方才竟然说出了反对的话。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竟然也会有动弹不得的一天?
宁政是不愿意,此时他坐在上方,目光从杨氏和宁立良的脸上移到宁立亭和陈佩青的脸上,后而又皱着眉不得不又移回去。
不同意这种话他是不能说的,可他没想到向来没人能压得住的陈佩青,竟然也有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他紧紧的抿着唇,最后看向了宁馥。
就是她。
她今天莫名其妙的站出来,装作一副要为宁家扭转局面并且帮宁君洁恢复清誉的模样,可最后宁家公中的产业就得被分出来,她却落了个好名声。
“别吵了。”半晌后,宁政沉声作了总结,先前的怒气似乎瞬间消失了个干净一般,但是面容甚是阴冷,道:“让君洁调整调整心情,一边准备待嫁,一边准备出面去看看想到哪里做些什么就去吧。”
言罢,他第一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