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从我的身上辗过去!”
宁馥已经进入车厢,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将车帘放下。
“那就辗过去。”
程衍想劝,但是却不敢,最后朝着蒋虚舟的跟随递了个眼色,随后便硬着头皮驾了车。
马车立即便就行驶了起来,直冲着蒋虚舟而去,奔起的马蹄声嗒嗒嗒越来越快,程衍狠抽马股不容它退,蒋虚舟却倔强的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宁馥的马车。
“好!你就从我身上辗过去!”
宁馥的声音对比之下甚是冷漠:“不许停。”
程衍闭了闭眼,抡起马鞭来,猛抽下去。
一声马啼长嘶而起,马儿眼看就要从蒋虚舟的身上踏过,那一瞬,蒋虚舟仍旧未动。
他不是倔强的不要命,而是不敢相信,愣在当场。
“少爷!”
跟随悲痛大喊,向前一扑,将蒋虚舟扑离路道,两人顺着就滚了下去,身体撞到树干,这才停下。
蒋虚舟失魂落魄的起了身,不顾身上枝草狼藉,奔到路中央,却只看见马儿踏过之后留下的烟尘滚滚。
好像整个人突然被人抛进了冰天雪地里,蒋虚舟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