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脑袋,长叹一声。
“以前怎么就没现他竟然是个死心眼儿呢!”
让人把周越送回去,后脚宁馥就收拾一二准备往府里回,到宁家大门前的时候,一个纸团突然从车窗破帘而入正丢到宁馥的手里,宁馥没下车在车里打开来看了。
半晌后,门房处终于等到在车内坐了半天才下车的宁馥,恭敬的上前迎了,便直接让人把宁馥往荷松园请。
往日里宁馥就算走这道门,也是直接回荷松园,但是可从来没有人在门前这么重视的迎过她不说,更从没有这样直接让人引着她往荷松园走。
她可从来没在宁府受过这种待遇。
今天就算周越没有来报这个信儿,眼前这门房处摆开的架势也足矣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便就算宁馥没料到蒋家蛰伏了这么久会挑中今天来说亲事,也会猜得到今天正院里要谈的事就是要成心让她避开。
她当然不会避。
她不仅不避,她还要闯!
打在头前的是二房的管事朱伦,以前他在府里的地位就比其他各房的管事要高些,而自从宁立亭夫妇彻底将宁家大权握在手里之后,朱伦在府里的地位直逼主管事,有很多时候,就连府里的主管事都得看他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