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倏地一收,冷声道:“蒋老爷和蒋夫人要是想跟我们三姑娘说亲,那今儿可就找错了人了!”
“锦嬷嬷和周睿?!”陈佩青厉目剜向宁立亭:“你居然把宁馥的婚姻大事交给他们两个下人?!”
“什么下人?!”霜容道:“锦嬷嬷和周睿早就脱了奴藉,可不是府里的奴才!”
“好……”陈佩青倒吸了一口气,气极反笑道:“那也不过就是你们素缨楼的长工罢了,换汤不换药的,你们姑娘的正经亲生父亲还活在这个世上!上头还有祖父在高堂,便就再往下也还有叔伯在,轮也轮不到他们俩!”
“二、奶奶这话可就是要撕破脸了?”宁馥终于上得前来,将那协议妥善收好,不客气地道:“锦嬷嬷和周睿是我花重金聘请的管事,在素缨楼里只要他们二人点头允许通过的事都可以不经过我,权利和月钱比我这个正经嫡出小姐的月钱高出数倍!长工?谁家请的是这样的长工?!”
“再有!”宁馥目光从宁立亭的身上扫到陈佩青的身上,又从宁政的身上扫到白氏垂目忍怒的面上,字字铿锵:“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锦嬷嬷和周睿受此重任天经地义,他们遵从的是我亲生母亲乔清婵的遗愿!你们谁想视我母亲的遗愿为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