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起至今,无异于从天上直接摔到地底,此时马上就要离开宁家离开京城,只怕她如果哭天抹地大脾气也知道不仅无果,只会更让人加倍取笑。
不哭不闹没有反映,当然不可能是心如死灰。
她太了解宁君洁了。
他人再是如何,她自己的场面总也是要靠她自己去撑,心里有多憋屈,面上就得有多镇静。
“知道了。”半晌后宁馥如此道,吩咐下去:“找个人往怡松院递个信儿,就说刘家和宁君洁已经都出府离京了,宾客也都散了,问问他们二老,下晌的戏台子搭还是不搭。”
这种事自然用不着宁馥亲自盯着,霜容和程衍眼神 一对上就明白了宁馥的意思 。
刘家的人不走,宾客不散,宁政夫妇怎么出来?
他们夫妇不出来,自然就不能对宁立良夫妇声讨,单凭陈佩青,就算两房人吵得再是厉害,也是窝里斗,顶多相互仇恨,根本不会有明面上实际的影响。
程衍立即下去安排。
戏台子自然搭不起来,长房和二房的人闹到了怡松院去,夸张的是宁立良仗着酒胆居然都开始跟他的弟媳陈佩青吵闹了起来。
这一举气的宁政当堂剧咳不止,好一会子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