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前。
她看着一排排精致的薄到让人惊叹的各式各形的刀片,长的短的各各锃亮,目光再一次有些迷离起来,双眉也轻轻皱着。
宁馥的余光睨了过去,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
这数十把手术刀手术钳,当时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才从随身空间拿出来。
在这个时代,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些工艺。
她当时想,如果霜容几人问起,她就继续推到乔松柏的身上,只说是从陵塔里顺手拿出的陪葬之物。
结果她完全多想,这几人除了惊叹之外,似乎已经隐隐接受了她的一些不大符合这个时代的事情,听她讲述完这些手术刀的用处之后,所有人都被这些刀具给震的默不作声。
关于手术刀的操作和用法,宁馥亲自手抄了一本给霜容,霜容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宁馥是想让她多学一门技艺,她自然是高兴的,待她成功帮一只骨折并溃烂的小兔子截去一条小腿,那只小兔术后恢复极佳,竟然三条腿也能活的很健康的时候,她高兴极了,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充盈了身心的当口,宁馥说出了让她如遭雷击的一个决定。
“清藤学院院正的病,你必须治好。”
拒绝是因为不敢,不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