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点头:“正是,只是却绝对不能让府里的人认为是我们母女把她给硬逼到绝路罢了。”言罢她叹了口气,颇为头疼的抚了抚额,道:“她是不是疯了……”
宁芸面上看着清淡自若,但细看之下不难现她眉心眼角的凝重,道:“依我看,她做这个动作就是给我们看的,赌的就是我们承担不了她带来的后果而主动找她协商好让我们退步,虽然她揭了榜,但是林清之和她关系不浅,而且也不是揭了榜立即就要去给院正医治,在这期间只要我们低头把她做陪嫁的事悔了,她在院正那边也不是无路可退,林清之的面子绝对够大,有他在中间搭人情,宁馥想要悔了揭榜之事根本就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影响。”
陈佩青点头:“所以我才说她心狠毒辣,竟能走出这一步来把宁家上下全都搭进去,她一旦医治不好,到时她自己就完了不说,以她这个年纪又没有脱离宁家,世人都会把大半的责任归咎到宁家身上,这样一来,她把她自己毁了也把宁家毁了,瑾王怎么可能还会点头这门亲事!”
宁芸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她赌的,就是我们不敢和她押这个注。但是我们不是什么都阻止不了的。”
陈佩青抬眼。
宁芸的目光露出薄薄的凉意,声音清淡的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