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白氏噌的就睁了眼睛,苦笑道:“瞧瞧,把这孩子给逼到什么份上了……”
陈佩青忍着气垂:“老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当着馥丫头的面就更不能说了,这本是一件好事,她随着芸儿一道进了瑾王府,以她的聪明才智,以后的日子只会好上加好,对她而言怎么就成了坏事了?”
白氏睨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没接话。
宁政被宁馥这样拂面子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是以听完小厮这样汇报也没再像头几回那样怒的上不来气,但面上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她连清藤院的榜都敢揭了,若说她会赚钱会做生意这事我们以前没看出来,但是她有没有医人治人这个本事,我们谁心里都有数,别说那万一她把院正治好这种话。她揭了这个榜,到时这事办不妥当,她可是姓宁的,我们全家都得受连累。”
说到这里,他皱着眉瞪了陈佩青一眼:“如果不是你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她会揭这个榜?!你说,你说怎么办!”
陈佩青看向他的目光透露着极其明显的鄙夷,但语气仍旧是恭敬的,这强烈的对比却反而让她的恭敬言词显得更加逼人:“老太爷这话有些过急,只要稍稍思 量一二便不难猜到她绝对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