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扬眉:“是我误以为她也对我有好感,但其实她对我也许和对待别人并无不同,是我自己太急迫太强求了,母亲为我着想是肯定的,孩儿感激也愧疚,但是抛开身份来看,母亲难道不觉得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宁馥都能把大局握在手里,正正就说明了她聪明过人吗?”
孔夫人的目光甚是沉痛失望,见儿子这般言语与态度心知相劝是不大可能,索性不再与他理论,直接命令道:“不管怎么样,你和她没这场缘份,我不想再在股东圈里看到她,这次也不是我们出手要把她踢出去,所有股东都同意的事情,我们也算不上落井下石,你也必须同意!”
孔无喧无语的将手里的文书收了起来,沉声往外走去:“我自有分寸。”
孔夫人急了,跺脚道:“就算你不同意把她踢出去,你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投票表决的事情,你一人反对也没有用!”
孔无喧却已走出书房,没半句回应了。
六月中,宁馥已经有小半月未回过宁府,这小半月来在素缨楼见不到霜容的影子,她忙着练习并且每隔一天便要去清藤院看症,由林清之和晴鹤相陪同,断完症便回到别苑去继续练习。
天气越的热了些,这小半个月陈佩青不能在府里把宁馥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