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不想宁馥再没接话,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忙着手里的事务。
六月底的时候,易家在青雀长街上开了一家新铺,各方来客前往道贺,无论内里如何不痛快,哪怕到了恨不得对方早点咽气的地步,面上也都是笑迎笑送,就比如说,宁馥让人带上贺礼去的时候,正撞见和易夫人谈笑风声如同一对儿金兰姐妹花的卓夫人。
两家怨仇如此之深,在公开场合也得手把着手,宁馥更不担心有什么不好看的了,在礼花和道贺之声中上得前去,再让周凡把礼奉上,道贺的话也是张口便来。
易夫人的笑在脸上僵了一瞬,之后虽然仍然挂着笑意,目光却已经锋利了起来,宁馥看着她这外露的恨意也是想笑,想易夫人到底是习武出身,这藏掩内心的事情做起来总也不能得心应手。
“股东大会你三躲四躲,我还以为今天也见不着你,不知道的还以为宁三姑娘不在京城了。”
宁馥笑着福身:“别的事且不说,今天这道喜的事说什么也得露面不可,却是不能久坐,还望易夫人担待了。”
易夫人自与宁馥对面起就始终微扬着下巴,十足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宁馥则一直端着半垂含笑的姿态,此时宁馥言罢,易夫人鼻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