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的交情多少年了,一两句话的事罢了……”
宁馥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静默了许久,并没有想要拆穿,然则孔无喧向来冷静,却似欲盖弥彰般,接连不停的说了一堆的话,好借此来掩饰他此时的紧张。
“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举手之劳,特地来告诉你这件事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觉得你近来一定事务非常繁复,分心来处理这些事情万一出了错就糟了,做为朋友能尽绵薄之力我也觉得荣幸,现在你只需要去考虑院正那边的事就好,股东大会这边你不必担心……”
宁馥仍旧淡笑,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茶杯,说道:“还有韩太傅那一票呢……”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屋里又静谧了。
须臾,孔无喧的眼神 乱了乱,道:“我……我唐突了吗……”
“不会。”宁馥笑着抬头说道:“你当我是朋友,并且这般出手相助,我很呈你的情。”
“你,你真的不用太放在心上,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孔无喧的脸色有些微红,“那,那你以后有时间了,我可不可以邀你饮茶?”
“如果有时间的话。”宁馥不忍,只能把话说到如此。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