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两全其美的事,可他就是没有做出应做之事。
他狠不了这个心,那就还她亲自来。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跟瑾王结下的这门亲事是她想要高攀,却没有人想到,这桩亲事也是瑾王意愿的。只要宁馥票数不够,而又不恳舍弃好不容易争来的权势,就必须把医治院正的事情被迫收回,到时还要仰仗着宁家的身份和关系去疏通平复学院那边的怒火,宁馥做陪嫁这件事就成了定局,再无转寰的余地。
而只要她的女儿宁芸成了瑾王的侧妃,便就是瑾王那边什么都不做,只借这个女婿的身份和头衔,她就有十足的把握把宁家完全握在自己的手里,同时也能除去宁馥这个眼中钉,做为陪嫁的宁馥,她有的是机会和女儿里应外合,定当不会让宁馥再像眼下这般来去自如,早晚让宁馥将打下的江山一片片割出去。
而这时,桌上香炉里的香片,已经燃到不剩什么了。
她不露痕迹的笑了一笑,垂目抿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
纵然已凉,却仍旧觉得怡口。
然而,陈佩青此时胜券在握,却不知接下来风向就要急转直下,很快,一切就要乎于她的想象了。
她也不会知道,从此以后,她很快就要体会到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