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青端着茶盏,隔着茶盏,她已经凝目皱眉盯着对面的宁馥有一会子了。在宁馥出去的这期间,她也出去了一趟,从手下人那里得知,到现在为止,也无法联系上韩尘。
她不知道宁馥具体在这期间去做了什么、见过了谁,但她知道,宁馥极有可能是让人去想办法,找韩尘、并且说服韩尘投一票。
她并不担心这个。
到现在为止,她自己也快要说不清楚自己对宁馥到底是什么心态了,如果说是恨,这种恨意却是在宁馥从陵塔回来之前并没有过的,回想一年以前的宁府,她没有将宁家大权完全在名义上掌握在手里,可彼时也就只差个名义而已,宁家的大权早就在她一手掌握之中,并且,没有什么事情能在她的控制之外的。
然而,这一年过去,让她清晰的看见并且明白,一切,就是从一年前宁馥从陵塔回到宁家开始,渐渐的开始,不一样了。
除了她和宁立亭,没有人知道他们夫妇现在在宁府的难处,一切表面看来还在轨道上运行,可是对于荷松园,对于宁馥,准确的说只要和宁馥有关的事宜,她操作起来越来越受束缚,越来越无法得心应手。作为父亲,宁立亭已经越来越少在她的面前说宁馥这个女儿的事情,而她做为妻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