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他手里的两成,就算孔家不会拒绝,但是一定也让孔家心里不大爽快了,正因为宁馥帮他们两家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所以才没让他和孔家之间生出任何间隙来。
细细算来,如果不是他一直都觉得宁馥年纪太轻而有些轻看她的话,他早就值了宁馥这个人情了。
是以,他现在竟然觉得,还好自己不想要这两成的股份了,不然如果真的坚持从宁馥手里把这两成的股份要回的话,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如果事情真展到这一步,看孔无喧现在的态度,到时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认为他姓马的不是个义气之人了,这还怎么长久的做生意伙伴?
登时,他越来越觉得宁馥是个不错的姑娘,年纪轻轻不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再看眼下这局势,想必为人相当坦荡,否则怎会有这么多的人全都站到她的身边?
陈佩青哑口无言,更不敢再言。
事已至此,纵然事已至此,她仍旧不愿承认那‘众望所归’四个大字。
她只承认‘形势所迫’。
她人站在那里,却觉得自己有些摇摇欲坠的飘忽,好半晌,才撑着难看的笑,道:“我……我只是想更稳妥一些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