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陈佩青抬起头来,兴许是因为强忍这迫人的憋屈,又或者是还想着做最后一搏而心情难复,眼眶都有些潮湿,环视一周之后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清之沉声说道:“林公子这是要插手我们船舫制造的生意?”
林清之目光一缩还未说话,那边一直默不作声事不关己一般的韩尘突然高深莫测的笑了一笑,目光阴郁,好似看不见的大海:“众望所归,我这一票不如就投给宁馥好了,大家皆大欢喜,谁也不用难堪。”
“韩太傅!”
陈佩青眼睛通红,凝眉上前一步,因为压抑,她的声音都闷沉的堵在喉咙,身侧便是院正以及那些男子凌人的目光,她却浑然不惧,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您刚刚进这间厢房之时,已经弃权,现在香炉的香片也燃尽了,此时此刻您竟然要见风转舵?落子不悔,你明明已经弃权了!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仅仅是我,便就是任何人,也不服!”
“我服!”孔无喧第一个出声起身喝道:“韩太傅本人如果未到,那这个投票大可视他弃权,他现在人坐在这里,宁二、奶奶已经很不公平的把宁馥手里的两票不计数,现在还要把韩太傅的那一票也算作不计数吗?仗着你手里持有的股份最大,难道就可以在股东圈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