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一样,反正往年宁馥也不上这个席面的。
但是目光落在四房任氏旁边的空位时,白氏就有股忍不住想掉泪的冲动。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唤了任氏一声:“你见天儿的不见人影,你夫君离家这么久,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任氏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在宁家就像个活死人一般的存在,因为宁立昌不在府中,家里没有男子撑腰便也罢了,她自己似乎也没了争啊抢啊的心劲儿,直到后来陈佩青连分给四房的津贴都越来越少越来越苛刻,她也没有吱唔过一声。
就像是在她心里,只这么活着就行了,留得这一口气活着,别的根本就不被她放在眼里。
但她整个人透出的那种气息又不像是看破红尘或者心如死灰,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与头前因为霜容的事情而在府里哭天抢地的宁四奶奶,简直不似一人。
此时她本是恹恹而面无表情的随便吃着小菜,猛听得被白氏点到名字,下意识竟以为自己听错了,懵的抬起眼看了过去,竟是压根就没听白氏问了她什么。
白氏见她这半痴半傻之相心里就来气,可全家上下都欠了他们四房的,她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