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绪。
没有人上前说话。
陈佩青拉着宁芸上前半步再次福了下去,说明了身份。
“民妇和小女是今日负责这次宫宴的宁馥的母亲和家姐,不是故意冲撞……”
“原来是宁府二夫人。”太监根本不等她说完就恍然大声道:“少有耳闻,宁二夫人也是京中妇人中有头有脸的,这位便就是宁芸姑娘?听说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是个优秀的,可怎的身边的丫环这么没有规矩,别嫌洒家多嘴,人活一世不是只图个表面光鲜,身边的下人这么粗鄙丢的也是主子的脸,今儿是宫中高兴的日子,洒家也就不重罚了,免了她的仗毙之罪,来人——”一声喝令后,他笑容稍稍收了收,轻轻掸了掸衣袖,声音依旧温和地道:“拖下去,掌嘴五十打出宫门。”
宁芸握在袖子里的手背,青筋毕露,但面上依旧垂着,让人瞧不见半分异常。
她恨,她也怕。
她知道,在这个地方,由不得她作任何主。
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她今天之所以在这里能被一个宦官如此相待,不过就是因为——她没有品级。
陈佩青也是身子原地晃了晃,立即醒回神 来厉目瞪向念雪,这一个眼风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