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事情一般,在陈佩青已经离去之后,仍旧僵坐在那里,但是谁也都看得出来,她坐不住了。
果然,不出半盏茶的时间,林月晴起了身借口方便,谢过宫女的引路,只带了随身的婢女,向席外而去。
林月晴还没走出几步开外,身后的低语议论就无风而起自传进她的耳朵。
“……会不会是宁馥……”
“肯定是宁馥,除了她还能有谁,宁家是怎么巴结我们这些官家的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宁馥的母亲死的早,两家没了往来,也巴结不上,现在宁馥和以前可不一样了,若是能抓住机会和宁四夫人搭上线,以后的好处也是数之不尽的。”
“……不管巴结不巴结的,我倒觉得宁馥和宁家的那些人不一样,这姑娘是个有本事的,只是命苦了些母亲死的早,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抛头露面,听说以前在宁家过的日子不能一提,靠着她自己能闯出今天这条路来,真的很不容易。”
“这话没错,而且我还挺喜欢宁馥的,别看年纪小,素缨楼可真是让人喜欢的紧,要说卖的东西别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可就是喜欢把钱花到素缨楼里去,便就是明知是给她送钱,这钱也是花的高高兴兴,就算乔四夫人不愿意认这个亲,其实我打心底里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