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一言不。
“你是说,你母亲在宫宴上当着陈贵妃还有瑾王的面说出馥丫头已经被咱们家从族谱上除了名这件事,还是救了全家了?”宁立亭一步步向陈佩青靠近,之前与宁芸彻夜长谈的谈话内容也一幕幕难以挥去的在脑海里回放,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胸肺气胀疼痛难忍,这一句逼问吓得宁芸哭跪在地不敢说话,他伸出的手却停在半空中怎么都挥不下去。
看着宁芸那一张与宁家女子完全不同的容貌,他被她唤了这么多年‘父亲’,下手竟觉心虚。
想着想着这就到了陈佩青的面前,她双目紧闭就像对他的到来不曾察觉。
“……你就是这么做当家主母的!”
随着这一声开场厉喝,紧接着便是啪啪的掌掴之声,夹杂着他从未有过的狠厉之声,陈佩青跪在地上头瞬间便散落在地,面色毫无表情,嘴角淌着血就这么如同枯木一般伏倒在地。
纵然她心里有所准备,也早就对自己的丈夫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但见到从她与他结识起便就一直温文儒雅的宁立亭竟能面目狰狞到这般恐怖的地步,陈佩青面色再是不动,心头的震惊也足够让她胆寒。
她一望过去,他如同猛兽一般的眼神 就瞪的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