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女,看似恭敬有加,但这言语词句落在宁馥的耳里,怎么听怎么都有种古怪的味道。
但却也心知再不可能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二,便索性回身准备上车离去,而就在这时,余光瞧见那顶软轿竟停了下来。
轿帘被旁边跟轿行走的跟随掀起,一男子的长袍甚是庄重,虽然都是长袍长衫,款式并无不同,但是某些细节的处理总让人觉得并非本朝所制。
走下来的男子望了过来,盈盈一笑,目光在暗夜之中甚是明亮,这一望便也就向前行了几步,与宁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行了个礼。
“方才可是这位姑娘与人在湖边争执?”
“影响公子赴宴,请恕罪了。”宁馥也保持疏离,朝着男子行了个浅礼。
“这倒不至于。”男子轻轻一笑,这一波动之下目光更加明亮,视线在她身旁的马车上落了落,才点了点头,道:“看到并无太大的冲突,我也就放心了,不打扰姑娘,请便。”
宁馥心想你明明就已经出面来打扰了,若真是本着不想打扰的意思 也就不用下来打这个招呼了。
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种不寻常的意味。
再一回视,才现四周的侍女和侍从皆福下身去仍然未起,这些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