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不是只有到了你的手里,你就高兴了、如意了?”
陈佩青惊诧不已,向来温文儒雅的孔无喧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简直就快要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愕然的看向他,道:“宁馥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她说话……”
“她给我什么好处与你何干?”孔无喧冷哼一声,声音更加讥讽:“或者宁二夫人你也可以尝试给我好处,不过我是不是愿意收你的好处就两说了。”
胸脯气的胀痛,陈佩青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再不与他在此问题上争执,最后冷笑了一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替她说话为她做事,你到最后什么也不可能得到,她有多忘恩负义,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谢宁二夫人指教了。”孔无喧面无表情:“后悔不后悔的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她就算对我忘恩负义,你也别指望我会站到你这边。”
这话一放,孔无喧尽极鄙视的最后看了她一眼,道:“我也奉劝宁二夫人一句,令千金可是亲口向宁馥相求才让宁馥同意操办她的婚礼,就算真金白银白纸黑字的交易,识时务的话就该守守本分,否则婚礼那天有的是机会让你下面子!”
陈佩青被激的连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