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现在过的日子这么舒服,宁家人怎会不心生嫉妒,宁家一直都想要攀上权贵并与仕途之人结成亲家的,到头来一直挤兑的孙女竟然成了权贵,还是在他们宣布完把宁馥逐出族谱之后立即被封的,这口气怎能轻易吞得下去。
宁家到现在与宁馥相安无事,也是因为没有机会罢了,如果宁馥这边先动作,宁家的人怎会不削尖了脑袋往宁馥的门前泼脏水?
而这时听完霜容这话的宁馥,唇角带了一抹冷笑,缓缓道:“我晓得的,当初任氏是怎么进入青戏楼的我也记得,如果不是当时我给她递了青戏楼的牌子,她也不会一点点沉迷至此。”
“这与姑娘何干?听戏的人多了,就只有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果这也要怨怪姑娘的话,那还有没有天理了!”烟珑抢白上前道。
“天理?跟宁家的人讲这个?”宁馥又笑了:“你们都不必在这件事上为我担心,宁家的人和事与我何干,他们过成什么样是他们的事,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跟他们争个不休斗个没完。”她顿了顿,后而抿了口茶,道:“况且,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我们做任何,任氏自己就会做。”
霜容和烟珑双双一怔。
是啊,那个叫秋梦的戏子都住进了刘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