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让你亲爹给你下跪?你也不怕遭雷劈?!”
“我怕不怕是我的事。”宁馥又道:“更何况我现在与你们非亲非故,宁家与我何干?若不是嫌麻烦,我连姓氏也会改了。”
“你……”宁立亭终于忍不住了,此时也没了方才硬着头皮陪着陈佩青进来的模样,被宁馥这样说着,他何止是脸没地方放,只觉得自己就差被气的吐血当场。
“你们两个来这里就是要跟我争论我会不会遭雷劈的事吗?如果没别的事就请吧,天不早了,宁家近来很闲吗?宁二夫人近来没事可做吗?”
陈佩青狠瞪了宁立亭一眼,意思 是这就是你一直惦记的好女儿!
宁立亭早就被宁馥的几句话给捅得手脚凉,心知再这样吵下去只会听到更多伤感情的话,连忙就垂了,无奈的劝了陈佩青一句:“马上就要办喜事了,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事不能先商量。”
“对,有什么事都得先商量。”宁馥道:“所有的规制和安排,霜容和周凡早就与宁二夫人商量过了,你亲自承诺过没有问题的事,怎么到了跟前就又反口了?你若是没事找事诲气的话,当初别让宁芸求着我接下这笔生意啊!还是说当初打着人情牌让我接下,目的就是为了要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