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的大活人,面子也一丁点都没了,到头来早晚都要报官的事,怎么就非得我到场才走这一步?只要我出现,这事就算民心向着我,祁蘅也不可能不怨责我一分,这是逼着我和人家皇亲国戚对着干打擂台?”
林清之乖乖站在那里听她的训,不仅不辩解,态度也是十分受教,他越是这样,宁馥的脾气便就无法泄,索性坐下再不理他,他这才上前又是斟茶又是高举过头的行大礼赔罪,这才了事。
却说这次宁芸嫁入王府做妾女的事情一过,整个京城连隔夜都没,就没人再谈起宁家已经算是半个王府的亲家之事,人们茶余饭后所议论的,皆是那一天宁家正厅里的闹腾,还有事后官府的人追查失踪人口宁家四夫人任于丽的后续之事。
当然,后面这件事,长达半月,无果。
这件事在京中引起的是一股暗流,没人敢在明面上说来说去,毕竟另一头还挂着瑾王府,谁敢乱议。
但越是这样,才越不好压制。
而大婚当天宁家出的这档子事,最直接的影响便就是——原本允诺给宁家的三天回门宴,取消了。
天知道,大婚当天再大的喜庆,毕竟也只是宁家一头热,祁蘅从头到尾是不露面的,祁蘅面子上也是做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