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口舌,从宁政二老的手里要来的陪嫁个个都是肥地,现今让她自己补这些还给宁政,她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但纵然是这样,宁馥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她在那天冲着宁立亭过一次大脾气而已,此后就再没有过任何风吹草动。
她的耐性也越来越强了。
将嫡女逐出族谱撵出家门,又在自己主持府内大局的时候让宁家丢了那么大的脸面,虽然七出之中并无此列,可是若真要惩治她,宁立亭把她送去佛庵过完余生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宁立亭自然不会,有陈佩青在,才有他的甩手掌柜悠闲日子可过,这一点他心里清楚的很。
陈佩青。
她风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甘愿让自己吞下这个恶果就从此向善?别说是从此以后一心向善,便就是一笔勾销都是想都不要想的。
所以,所有的按兵不动,所有的风平浪静,不过是暂时的。
“薛宁?”
怡松院中一片静谧,偏厢屋里传来一声低唤,听起来有些无力。
薛宁立即撩了帘进去,快步到了榻边。
“老太爷,我在呢,在呢。”
宁政未起身,薛宁就替他掖了掖被子。今天这个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