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气极反笑,扭头就往后厅走:“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反正你也说了,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那也同样,我要做什么,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得了的,你继续想你的,我继续做我的,咱们来日方长。”
“你非要寻死也没办法。”韩尘的目光甚凉,带着难辩的情绪甚是复杂,扫过面前孔无喧用过的茶盏,“你无畏,是因为无知。你还不知道你要做的事情需要付上什么样的代价,你这么喜欢钱,不可能不惜命,就算你爱财如命,可你是不是也能将身边人的性命豁出去?”
宁馥驻足,回头冷冷一笑的望着他:“太傅大人可莫要把自己的思 想强加在别人身上,你身居上位,视人命如草芥,我宁馥可没这种气魄。”
韩尘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错愕,像是被误解?
但这不过一闪即逝,随后他就又慵懒的笑了:“你当然没有我这种气魄。”
宁馥懒得再理他,将这抱厦留给他独自一人享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