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人氏乔平海,昨日午时带人滋生,将京中太平阁酒楼痛砸,惊扰百姓造成恐慌,后带人仗势离去,并自报家门乃侯门子弟,猖狂至极已成京中一害!”
翌日早朝,国事议罢,立即就有文官愤声进言,乔鸿儒惊了一跳,面上不变,心底却已经乱了文寸。m
乔平海是不是疯了?
乔闲庭是怎么看管这个儿子的?!
昨天早朝才刚刚说了乔平海的事,竟然这么快就又在京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等等。
太平阁?
他砸的是太平阁?!
乔鸿儒站着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晃了晃。
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昨天一气之下,把太平阁的来历不明说给了乔闲庭听,乔平海转头就去太平阁滋事,显然是乔闲庭后脚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他。
若是可以,乔鸿儒真想不惜一切代价,来收回自己昨天冲动之下说出的话。
再后悔,现在也是在朝堂上,他很快敛了心情,站出来对皇帝躬身下去,一边道:“此事定有内情,老夫也在京中,却从未听说谁人在京中对百姓造成惊扰,更没有听说过有谁竟在天子脚下成为京中一害,此言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