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扭头,刑部主事阴阴的正冲着他笑。
“乔爱卿,莫要贪权,该放就放,记住——齐家才能再谈治国。”
皇帝说完就起身往后殿而去。
朝还未散,乔鸿儒咬牙再忍不住,眼一黑,直接厥倒。
早朝才下,秦航就过来将早朝上的事情跟宁馥大致讲了一遍。
宁馥也没想到韩尘的动作竟然这么大,而且还这么严密,一点缝子都不给乔鸿儒留。
或者,韩尘算到了乔鸿儒会有什么说辞,便早就有所安排。
再或者,万千种可能之中,乔鸿儒所选的是这样的说辞,但是万千种可能,韩尘都全部有所部署。
秦航是个清淡的人,早朝上事件的过程也许很短,但是波涛却是可以想象的,从他口中道出来,就像是在讲述早上吃过什么一般的平常,就连乔鸿儒当场昏厥抬回府中,太医尾随其后至今示醒,从他口中说出来,依旧清清淡。
“晕了过去,这种冲击可想而知。”秦航淡声道:“皇帝一句斥责都没有,这比昨天的雷霆之怒更让他不安吧。”
隔天便传来乔鸿儒病倒不起卧床养病的消息,又过了几日之后,乔闲庭开始每天都要在乔鸿儒的府里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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