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所说之人与其毫无关系。
须臾,宁馥慢慢的抬眼看了看她:“不知道宁家这回是因为什么事被我给连累?我怎么不知道?”
“你一介妇孺,都要踏上朝堂……”
“不过!”宁馥就像完全没听到她在说什么,突然就翻了眼,目光幽利,“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们宁家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踏进我的家门!”
她目光逐渐锐利,道:“宁家将我逐出族谱,过了这么久了还要再管我的生活,你们姓宁的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再有,你们说我拖累了宁家的声誉,我还没反告你们宁家拖累了我的名声!我还没找到你们的头上,你们倒有脸找到我的头上?!连我都知道宁家与我再无关系,就算我真的受了什么影响也没资格去寻你们,你们竟然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宁二夫人,您这是什么道理!”
好一通反咬,陈佩青怔了半晌反笑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质问:“你说我们宁家还拖累了你?好,你说,你说说,我们宁家怎么拖累了你?!”
“宁家二姑娘给人家做妾女,这种丢人的事,我走到哪儿都有人在我的背后戳脊梁骨,言道我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姐姐去给别人做了妾女,至今毫无地位。”宁馥平视前方,言语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