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同意?
怎么可能?
离开这个府邸的时候,陈佩青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脚步都是虚浮无力的,很是落魄。
回府后,她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似的,任宁立亭在面前指手划脚的数落,她也不像往常一样反驳争执,家里的老太爷从病后开始到现在,只要宁馥那边有个什么动静,宁立亭就会将陈年旧事搬出来说上一遍又一遍,句句都是她的不是,句句都是她的错。
她任他说,她突然间觉得不反驳不争执也挺好的。
跟面前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可说的,一个什么都不管只知坐享其成的人,一个不好就只能看得到眼前,从来不去深想,就算不把那个女子逐出族谱,难道宁家难道他这个做父亲的,就能得到那个女儿带来的丝毫好处?
真是天真。
吵吵到后半夜,宁立亭又拂袖去了书房休息,她一个人睡在卧寝也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清静,也睡得好,睡得安稳。
可是今天,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自己女儿的模样。
乖巧听话的模样。
替她着想的模样。
认同宁馥踏入朝堂,这一定不是自己的女儿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