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嬷嬷却把话在这里说在前头了,——宁馥不是一个连话儿都不往外递的人。
若硬说宁馥就是这样的人,那就等于在宁家人的面前骂宁家教导不善。
哪有当面打人脸的事。
她做不出来。
更说不出来。
“不可能。”半晌后,乔老夫人的嘴唇嗡了嗡,气道:“你这意思 是我们乔家教导家奴不严了?我们乔家,可教不出这样的下人。”
踢皮球,看谁不会。
“老夫人这意思 ,就是说还是我们宁家没有教好馥丫头?”陈佩青盯着乔老夫人,声音冷幽冷幽的:“这意思 是说,宁馥——你们宁家的外孙女,还不如你们的家奴有礼数?!”
“你这话怎么能这么说!”
“我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乔老夫人这话还有别的意思 ?!”
乔老夫人望着怒目冷目站在厅堂正中的陈佩青,她身上的怒气比来时更甚更浓,此时这般瞪着她,大有一番若没个说法就绝不罢休之意。
而乔老夫人,手看似扶着座椅的扶手,实则指甲已经在扶手上抠出了好几道印子。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她的面前这样气势逼人过,她从来就没有应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