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笑迎了上去,并亲自虚扶着他落了主座。
如此礼遇与亲和,宁立善心里舒坦多了,更加确定先前就是乔家人从中作梗,与宁馥无关。
相互问候了几句,宁立善捧着茶盏感叹起来。
“你小小年纪,自己就开户立府真是难为你了,我作为你的三叔,既帮不了你就没什么脸面来你这里看你,免得让人觉得我是成心巴结似的,你也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看我们宁家的人的……”
宁馥垂目,也是感叹地道:“是侄女不好,应该邀三叔常来的。”
“不怨你。”宁立善叹道:“二嫂做事做的有点过火,你心里怎么能好受,三叔心里明白。”
提到陈佩青,宁馥就不能装作什么都没生。
陈佩青是因为进不来这道门才让宁立善来的,她进不来这道门这件事,宁立善肯定也知情,而她进不来这道门,就是宁馥授意,眼下自然不可能一字不提。
默了默,她才道:“不是我不见她,而是我见她有什么意思 ,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吗?最后不还得是不欢而散两厢生一肚子的气?她有她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我现在自己开户立府,不比以前的日子了,什么都要顾及什么都要去安排,生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