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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立亭静等了一会儿,本想着自己三弟也在场,他不想给她不好看,但这么越等下去,她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给她面子,她却这样晾着他,这不仅是不珍惜,还反而下了他的脸子!
当即,连日来的脾气又冲上来了。
他瞪了过去:“你没听见我说什么?!”
陈佩青咬牙:“别的可以,这间铺子——不行。”
“不行?!”宁立亭懒得再跟她理论,直接再次厉声下令:“我说行!”
“我……”
“你什么你?”宁立亭一掌击在桌案上,声音快把房顶都掀开了,“馥丫头拿出的诚意还不够?你只是一个继母,我才是她的亲生父亲,我说给就得给!别说只是一间根本就不盈利的杂货铺,她就算要了咱们京里的绸缎庄,我也给!”
陈佩青很想说,拿绸缎庄给她也好过这间杂货铺,可这话终究说不得,绸缎庄是京里生意最好的一间,还关联着其他省州的分庄运营,她怎么能让?
宁立善在旁看着听着,怎么着也得上前做做和事佬,虽然很不情愿,但这个态度总得摆出来。
他咳了一声之后便上前了两步,半劝半帮衬地道:“二嫂,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