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宁馥不肯的话……
也没那么容易。
这么想来,心里稍稍就舒坦了一些,如果宁馥不肯,瑾王那边也会另有办法的,到时候宁馥就会变成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再硬,又怎能比堂堂一个王爷的力量更硬?
如果宁馥真的不听话,借由瑾王的手去除了宁馥,如此既能平了她心中这口恶气,还能落个片叶不沾身……只要能把宁馥给毁了废了,那么今日以及这些日子以来她所承受的恨意就全都报复回去了,而宁馥,就再也不可能给她添堵,她的耳朵,就彻底清静了。
“但愿,如此。”
宁立亭没有与宁立善一同去送这个契子,宁立善再次做客宁馥的厅堂,这回面上一片轻松,并没有将陈佩青的抵触与宁馥言说,看起来就像是这件事就连陈佩青也很高兴,很愿意示好似的。
他不说,不代表宁馥就信了,但宁馥也没问,只当两厢都是心甘情愿,盒子拿到手里,看到契子后默了默,目光有些深了些。
宁立善见她目光有些微恙,问:“还有别的?”
宁馥回过神 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笑着言语了其他琐碎之事,宁立善转头便忘了个干净。
宁立善一走,周凡就进了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