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转租给别人吃租子也行啊,这么晾着真是搞不明白了。”仓库的副管事揣着袖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着眼皮子嗤道。
年长的那个工人低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年轻的那个嘶了一声。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该怨那宁老板了?我这两天也在琢磨着这件事,说到底我们俩是给宁家做工人的,又不是给那已经被逐出族谱的宁老板做工人的,人家宁老板要的是铺子又没说要人,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连人带铺子一起转手的,可谁也不能说人家宁老板这么做就不对了……”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怨谁的样子,后而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们哥儿俩在这儿待的日子也够久了,不知道宁二奶奶是不是早就把我们哥儿俩给忘个干干净净了。”
那副管事不动声色的睨了他一眼,接着嗑瓜子,道:“也别这么丧气,人活着都有有起有跌的时候,今儿不得意,没准儿明儿个就达起来了不是?”
那年长的站在那里始终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过,副管事站了一会儿,手里的瓜子也嗑完了,拍了拍手里的渣子,一边道:“那……”指了指后方一堆待洗的旧布,“你们继续忙吧。”
那副管事走远了,年轻的工人叹了口气,向那堆旧布走去,走了几步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