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做事。
陈佩青既然来见,就是想着息事宁人的,自然不会端着太大的架子,这事闹成这样,想要瞒得一丝不漏是不可能的,唯有把这件事处理的妥妥当当漂漂亮亮,才是上策。
她立即表现的相当亲和,笑着让他们二人快坐,面上一副全然不知何事的模样问起他们深夜到此的缘由。
陈佩青这般态度,这二人哪好作,更何况陈佩青还是一介妇人。
年长的算是个代表,咳了咳之后躬身道:“我们俩,本是杂货铺里的掌柜和小厮,都识字也念过几年的书,杂货铺现在转到……转到……”他不知该怎么在陈佩青的面前称呼宁馥,含含糊糊的嘟囔了过去之后,谁也没听清他称呼的是什么,他便续道:“我们二人就被安排去了库管那里暂时落脚,当时说过一阵子就另给安排,我们俩等了这么多些日子,再怎么着,也不该沦落到去做妇人娘们儿的那些浆洗的活计,这就来问问二奶奶,我们以后到底去哪。”
陈佩青听着就来气,这事哪里算得上个事。
可这事现在还就成了事。
宁馥接铺不接人,这不明摆着下她的脸子?
哪有人接铺子还要把人也打了的,宁馥明明知道,若非过错,宁家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