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矩到底作不作得数!”
宁馥皱起眉来:“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他道:“我们跟着铺子的,不算是宁家的工人,铺子在我们就在,无论宁老板打算怎么着用那间铺子,反正我们是铺子的人,您既然一直迟迟没有动静,那就立即开张让我们俩回去上工!”
宁馥道:“那铺子不开张……”
“不开张?凭什么不开张!是没货还是没人?我们俩不是人吗?那铺子多少年都开着的,你母亲从来都没动过我们,你就是这样做她女儿的?!”
厅里顿时默了。
好半晌,那年轻的工人扯了扯他。
这话过头了。
但话已说出口了,年长的工人面上有些尴尬,但却仍旧坚持着挺着身板,完全不让了。
宁馥似是想了片刻,后而问道:“那这件事就是没得商量了?”
“还商量什么?明天就得开张!”工人道:“还有,我们这些日子的损失,你也得赔给我们!”
见宁馥软了下来,就知道已经松动了,不趁着这个机会讨回损失,那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怎么赔?”
“把差出来的工钱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