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脸上移到那稀巴烂的铺子里,又移到门口一堆被砸的透烂的货品上。
目光越见幽深的同时,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那块破了的门匾上。
这时,他的目光已经沉到黑不见底了。
两个工人隐约听到了一声冷哼,但又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一队人已经打马离去了,但是每一个人,在经过这道门前之时,所望过来的目光皆是幽深复杂。
京城的衙门虽然门槛子高些人也多些,但却不忙。
一般人不敢告状,多大的事都有人想大事化了,太小的事他们懒得管不用管,因为这些犯了小事的人自己也不愿劳烦官差,这些京里的官差办起事来,小事也给你大办——因为这是天子脚下,一切问题都应严待。
稍微大一点的事,那些人更不敢来,能自己解决的事绝对不进衙门,否则谁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再大一些的事……也就轮不着这些衙门里的官差去管了不是?
今儿这衙门却来了让他们惊讶的人来。
来人腰挎弯刀,亮的让人不能用肉眼直视,刀擦的逞亮,把整个衙门的大堂都给映亮了几分。
满脸糊渣,往大堂一站,他们这些中原男子立即就矮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