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法,穹夷再是依属,皇帝也不会不当回子事,这种添麻烦的事情,皇帝的心情不会好。
果然,没走几步远,皇帝就转过身来,直接就点了乔鸿儒上前。
乔鸿儒早就知道今天跑不了,只觉得自己的病又要犯了。
他才归朝没多久,这就又有事了。
而且还是和他的那个外甥女有关。
“那间铺子现在是宁馥的?”
乔鸿儒躬身称不知。
皇帝皱眉:“你不是她舅舅?你怎么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乔鸿儒再躬身:“臣确实不知,那铺子是当年舍妹的陪嫁,舍妹又早已仙游多年,而宁馥被宁家除出族谱的时候,这铺子还是在宁家手里的,所以,这铺子若说是她的,臣就不知道这期间是不是生过什么了。”
这话他自认说的圆满。
思 来想去,在这个时候,他急于与宁馥撇清关系是不合适的,无论再怎么看,他也是宁馥的亲舅舅,这是打不断的关系,与其与宁馥撇清,不如让宁馥跟这间铺子撇清。
无论这件事宁馥是不是受害者,也无论宁馥在这件事上是不是受了什么损失和委屈,闹的皇帝不高兴,她就得忍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