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觉得荒唐了是吗?”这话一语双关,宁馥点到即止,现在还没到揭开这张脸的时候,她唇边的讥笑一闪即过,就像从来没有展现过,后而垂目饮茶:“你刚刚说的是两件事,宁家那边未必好打,不然也不会把铺子给我而不给销售权,您还是先把铺子和销售权分离开再说吧。”
乔鸿儒才以为宁馥要跟他谈条件,后面这话听到耳朵里就立即沉思 了。
须臾,他冷冷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她若是好意思 开口不同意这件事,那我立即就可以拿她先前做出的事来回她,她能把销售权扣下单独把铺子给你,这就说明她已经默认销售权和铺子是可以分离的,更何况这件事是我提出来的,我就不信她有这个胆。”
这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有几分迫人,意思 是宁馥开口那自然不行,由他去办这件事那就不一样了。
宁馥也不跟他计较这个高下,只笑道:“那先办成再说这话也不迟。”
听在乔鸿儒的耳朵里,颇有几分不信他有这个能耐似的,乔鸿儒又是一笑,道:“你就等消息吧。”
亲自送乔鸿儒到府门口,看着他的马车远去,宁馥的目光越来越冷。
乔家的人永远都不曾把她当过什么所谓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