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凡。”宁馥截了话,对周凡道:“你先下去,按我说的做,我这么做,有我自己的道理。有时候,明摆着放在眼前的天梯,却不一定是能送你去更高的地方的,很有可能是让你掉进万丈深渊的死亡之路。”
她这话说的认真,周凡和霜容互视了一眼,不好再说什么,知道她有话要与林清之说,二人便就退了下去。
出了门,霜容仍然不解,对周凡道:“按说,姑娘已经稳扎稳打很久了,接下这都察院御史的生意并无什么不妥,为什么她这么担心?总不可能她是这些日子沉伏太久,有些胆怯了吧。”
她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只是觉得宁馥这样拒绝很不应当。
周凡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对宁馥的取舍向来也不会忤逆,思 量了半晌也是想不通,最后只得道:“也许她另有安排,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又言语了几句,皆是无果,须臾周凡离去安排不提。
书房内,林清之大为不解。
“你觉得这次又是祁蘅?拜托,祁蘅要想和你拉关系,也不至于这么迂回,若真是他在中间穿针引线,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知道,他这种人,一旦出了手,就一定会让对方知道,怎么可能会是秦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