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成这样,”韩尘冷冷又是一笑:“以为以后你和我之间就没有合作的时候了?”
宁馥又挑了眉,扬了扬下巴,竟是端出和他一样不冷不热似笑非笑的笑来,接着一字一句沉声道:“合作?怎么合作?合作什么?难道就是像以前一样,你韩太傅说什么是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的那种合作吗?既要信任又要施威让人听话,你身在高位你是上位者,我卑微低贱,现在有的也是你抬举的,你觉得我只有听你的话做逃不出你掌心的棋子就对了,但我偏偏就不想听,我也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错。m韩尘,你做了上位者这么多年,手里换过多少我这样的棋子了?我和你交集这些年还没见过第二个我,那些棋子怎么样了?转世了吗?你可有年年祭拜?从一开始,我就从来没有表现过甘愿做你一枚棋子的样子,韩尘,是你自己认为我是,以为我天生喜欢攀附,而你又给了我铺了条路我就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却不去想想,我就算是想要攀附,但这条攀附的路,也未必是由你亲手给我铺就!我不否认你给我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我也不否认我不恳做你的棋子有些忘恩负义,但是说到合作二字,就得有个平起平坐的样子,拒绝你铺就的路,我毫无愧疚也更无半点后悔,你和我从一开始就是强扭在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