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让阁下今晚不愉快的,更何况我独自一人惯了,喜欢独来独往。”末了她又笑道:“这宴会周全的很,阁下完全不必担心礼节之道,来赴宴就是来高兴的,不必拘泥,也不会有人怪责。能被邀请而来的,就是御史大人的座上宾,断断不会有人对你为难。”
言罢,她径自上了马车,车帘很快的落了下来。
一静下来,宁馥却并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整个人,竟比较先前来说更加浑身如坐针毡了。
怎么回事?
这人,到底是谁?
马车前行,却在这一瞬间,宁馥整个人突然之间震住了。
全身。
不能动了。
她终于知道了。
马车已经继续向前驶去,一动不能动的她,却清晰的感觉得到马车外那人身周所散出来的——凛然和警告。
这种感觉,直到马车停下,她才全身勉强恢复如常。
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不自然的下了车,自有侍女上前相迎引她落座。
宴席果然自由自在的很,已有不少官员半醉,推杯换盏之间隐现利益之间的输送不停,宁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自斟了一杯清茶,举杯饮下,味同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