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在他这个年纪,对他将来的影响只怕……”孔家不是只有孔无喧一个儿子,若是孔无喧离开京城,这边有什么异动的话,将来家业的传承之事都有可能受到损失。
宁馥平视前方,仍旧没有什么波动,默了好久才道:“该说的都说了,他这个年纪和身世本来就该力争上游,如果只是因为被调离开京城就一败涂地,那他也只能怨他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没有这个能力不能怨怪命运,否则他就算顺风顺水的接下家族的生意,以后也照样在他的手里没落。”
如此又过了半月有余,七月底正值盛夏之时,孔家接到了江南的信件。
孔源的脸上不复笑容。
孔夫人得知他是看了江南的信件之后而愁眉不展,就叫了孔无喧私下里谈话。
“江南那边可能有些麻烦了,你父亲这两日睡也睡不踏实,今天中午我还听他着人问起画舫的事情,现在又逢雨季,他这把年纪要是亲自回江南一趟,我怕他吃不消。”孔夫人甚是担忧。
孔无喧从那天与霜容谈过一番话之后,虽然未与家中人言语过或是保证过什么,但是这小半个月以来在生意上的奋是家中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孔夫人深感安慰,孔源也打心底里高兴,夫妇俩两人私下里没少夸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