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孔夫人……”陈佩青急死了,忙追上前去,却被孔夫人的丫环冷着脸给拦了住,阴阳怪气的嗤道:“您是宁家的一家之主还是老夫人是宁家一家之主?你们宁家,到底是谁说了算?自己都没商量好的事情,这就把我们夫人请来,这是给谁架难看呢?!”
陈佩青被一个丫环给堵的上不来气,却偏偏理亏半个字也回不得,只得给这丫环不停的送好处,从手上现捋下来的赤金镯子给递了过去:“回去可得好好劝劝你家夫人,我回头一定登门亲自道歉,这事一定会给个交待的……”
丫环收了,但话也说的很活:“我会的,那是我们家夫人,我肯定会劝着让她舒心些,但是能不能有作用,我就不能保证了。”
陈佩青又是一堵,艰难的点了点头,赔着笑脸称谢。
孔夫人一肚子恶气回到府里,立即噼里啪啦的把经过全都吐露给了孔源听,孔源越听越气,最后瞪了眼。
“宁家这是揣着鸡毛当令剑?头前我还卖他们老爷子一个人情,带着他孙女婿刘安仁入股做生意,半教半合作的,我二话没说,现在两家孩子出了这样的事,咱们不是奔着孩子们的好才登这个门的?这可倒好,他们宁家还拿起乔来了,经过这样的事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