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呢?”赤嵘满不在乎的声音瞬间就到了帐内,“咱们这片草原,真是养了太多自以为是屠刀可以任意收割人命,实则却不知自己根本就是别人毡板上的肉的人了!”
帐帘一掀,赤嵘大步进来,看也不看站起来不知该如何举措的脸色铁青的长老们,大步走到上座,一屁股坐在阿古曼为了与飞刀搏斗而让开的位置上,顺手割下一块油脂淋漓的羊腿就吃,一边吃一边道:“人混账,烤的肉也不怎么样。”
“赤嵘!”阿古曼终于急中生智,将一张案几上的烤全羊抛出迎上飞刀,刀唰的一下插入烤羊,直接穿透过去,就连刀柄都入肉三分,他抖着手摸了一把额头冷汗,看了一眼地上的烤全羊,森然道:“不请自来,你竟敢擅闯!”
“你敢屠了齐伦部全族,我就敢擅闯!”赤嵘一巴掌把吃剩的羊腿往他脸上一甩:“我还敢杀了你!”
“喀什尔河畔方圆十里不得有杀戮,否则为草原共敌!”
“你们几个已经抢先与我为敌了,我还管什么共敌不共敌?”赤嵘啪的一下拍碎桌案,横眉竖目寸步不让,“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死一个是一个,死两个当我赤嵘赚了,我管我死后整个穹夷是什么模样!”
众族长哑然,呆呆看着赤嵘杀气凛